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提着保温盒回办公室,敲了敲陆薄言的桌子:“陆先生,该吃晚饭了。”
苏亦承握住苏简安的手,轻声安抚她:“简安,没事了。”
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钻进了她的骨髓里,她紧握双拳,想要把某种渴|望挤出体|内,却愈加痛苦,身上似乎有千万个伤口藏在皮下,只有凿开身体才能找到,才能缓解这种痛苦。
“复印件就够了。”苏简安把东西放进包里,“谢谢。”
苏简安皱起秀气的眉头,搁下了手机。
这一定是幻觉,陆薄言在住院才对,他怎么可能会在家里?
陆薄言的脸色越来越沉,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,他回过身冷沉沉的看着韩若曦:“你够了没有?”
“第一:我太太是法医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,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第二:不管发生任何事,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。”
因为他不会相信。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是门口那边传来的响动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低下头,逃避苏亦承的目光,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。
“就今天吧。”穆司爵像是要噎死许佑宁似的,“刚好我晚上有时间。”
如果不是苏简安带领,闫队他们无法想象那座骑楼是一家火锅店,连个招牌都没有。
她知道拉着行李箱出门很容易引起注意,所以把最重要的几样东西放进小行李箱,趁着徐伯他们不注意的时候,先把行李箱放到车子的后备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