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回到病房,只见她独自蜷坐在病床上,低头思索入神。 以色侍人,迟早滚蛋!
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 “我以前跟一个男人交往过,”云楼说,“也提过结婚,但后来分手了。”
但他仍陷入了沉思。 “你好好忏悔吧,你这种忏悔,除了自我感动,还有什么?”
然而,她忽然发现宿舍楼外多了一个身影,是程申儿。 云楼则静静的站在窗户边。她双眼布满血丝,看来是一直守在病房。
“你看着我干什么?”她问。 “我……继续流浪,我本来就是没有家的。”傅延耸肩,“既然你们来送我,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吧。以后如果我又落你们手里,希望给我一个逃脱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