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面有工具箱吗？”她问。她瞧见程奕鸣走进会场，直到他走进C区域的范围，她才上前打了个招呼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严妍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。程皓玟的眼里忽然露出一丝决绝的凶光。

“你怎么应付的？”他很有兴趣想知道。是一个清洁员，推着一辆清洁车走过来。

不让她的伤口感染，是护士的工作。严妍听着这话，觉得有点不对劲，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。

“你也没给我打电话。”她嘟了嘟嘴。他的声音也嘶哑了，毕竟被浓烟熏过。

“妈妈，你想吃什么？”严妍一边看菜单一边问。管家摇头：“我…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