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对莱昂来说，司俊风和祁雪纯，也都是他的客户。

云楼看了韩目棠一眼：“每个给老大做检查的医生都会这么说，除了路医生。”

祁雪纯无语的抿唇，“现在你可以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？你是旧伤还是新伤？”

农场里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，没有人听到他的呼救，也没有人会来救他。

祁妈不知道那么多，但丈夫这么说，那肯定没错。

“好，在哪里？”祁雪纯毫不犹豫。

好半天，程申儿青紫的脸色才缓和过来。

“我给你做手术，第一个不答应的人，就是司俊风。”他说。

原本被收进去的储存卡又被吐了出来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昨晚上先生主动去了太太的房间，”管家回答，“夫妻俩嘛，床头吵架床尾和。”

“祁姐，我想问你，学长他……和程申儿还有联系吗？”

“让我放下吗，过新的生活？”程申儿冷声嗤笑：“表嫂，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？你曾被限制自由，除了数着日子等死，什么也做不了吗？”

司俊风先发来消息：维生素收到了？记得每天都吃。

“你傻啊，又不是叫你真打，我就问问你。”

“少爷，你仅仅只是想让颜雪薇受屈辱？”

祁妈暗汗，要不要说得这么直接。

理髮厅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