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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符媛儿，符媛儿……”
程子同听出来了，但他不太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，“他是我的助理，自然听我吩咐办事。”
符媛儿和露茜一愣。
“账本不在我手上，”于翎飞放下酒杯，“但我有办法让他出来。”
原来是来打扫的。
“你平常都喜欢干点什么？”钱老板立即旁若无人的跟她聊天。
但符媛儿以为的是，他和于翎飞谈的顺利，直接架空了程家，所以程奕鸣是不是签字根本不重要。
闻言，符媛儿忽然想起来，昨晚上他冷不丁冒出一句，以后要查事找人，都可以跟他说。
“三个月前？”穆司神看向自己大哥，“三个月前。”他哑着声音重复着。
实习生们备受鼓舞，都很开心。
“都少说几句，”主编责备道：“都去准备资料向于老板汇报吧。”
“哎，他哪里来这么多钱？”
“二胎呢？”
他先是往她身后张望，再环视四周，眼里透着失落。
说着，他不无担心的往她的小腹位置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