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
“宫警官，别说你没想到，莫小沫床单上的奶油是怎么回事！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推理，五个女生其中的一个，暗中将奶油抹到了莫小沫的床单上。”

他必须抢着说话，他看出祁雪纯快要气炸了。

祁雪纯只能答应。

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，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。

“你不信我知道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实话告诉你吧，对你来说，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，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，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
她不以为然的轻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司俊风，你老实交代，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
“哪对夫妻没有矛盾。”蒋文并不在意。

两个销售不遗余力的推销，就想将婚纱卖出去。

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
“恭喜你，雪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。”

“谁跟她谈？”宫警官问：“祁警官去谈吗，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？”

“没，没有，她什么也没做。”

她坐在校园的草地上，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和杜明的曾经。

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，她和司俊风混在众人之中慢慢往前。

她觉得可以搬到她住处的阳台上，供她放花瓶和一些园艺小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