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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韵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：“芸芸，如果妈妈告诉你，和越川在一起，你可能要承担很大的痛苦，你会不会退缩？”
萧芸芸解开安全带，下车之前跟沈越川说了句：“谢谢。”
“可是”兄弟们一脸为难，“万一……”
沈越川笑了一声，那抹笑意直达他的眸底，他就用一双带笑的眼睛看着萧芸芸。
沈越川眯着眼睛打量了萧芸芸片刻，唇角的笑意变得深刻：“不会。你是我第一个徒弟，也是最后一个。意思即是你是唯一。”
沈越川唇角的笑意更浓了：“萧医生，我只是喝多了头有点晕，没病。”
萧芸芸以为她还要花一些时间才能让母亲接受她的专业，可是，这就解决了？
“不为什么啊。”苏韵锦若无其事的笑了笑，“这几天接触下来，我觉得这个孩子人不错。但你跟他接触的时间长，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沈越川的回答也规规矩矩：“还好。”
顶多以后走法律程序解决和钟家之间的问题，留下个打架斗殴的案底，这对经常因为飙车被拘留的他们来说不算什么。
说完，苏简安继续后退着走，阳光不时从她身上掠过，衬得她的笑容更加明媚照人。
“这个，你需要问问当事人。”陆薄言说。
找到包间后，萧芸芸直接推开门进去，里面却不止苏韵锦一个人。
“早就没关系了。”苏亦承说，“曾经我确实恨他到极点，但不知道什么时候，我已经忘记恨他了。”
她没有猜错，这叠资料里，是沈越川二十几年来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