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暗示什么似的看着许佑宁:“我给阿光和米娜制造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,你没有什么表示?” 许佑宁点点头:“好。”
“是吗?”穆司爵挑了下眉,不太相信的样子,“我去找她们问清楚。” “……”许佑宁摸了摸鼻子,“好吧。”
看着猎物一脸无知、一步步地靠近自己,最后咬上钩,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。 或者说,不管结果,光是这一场手术,就足够让穆司爵忐忑了。
每一次治疗,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漫长而又痛苦的折磨。 梁溪迟迟没有听见阿光说话,心里难免有些着急,忍不住问:“阿光,你在想什么?”
只要能支走身边这个男人,让她和许佑宁说上话,她可以不顾一切。 这样的天气,房间里最舒服的就是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