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调里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
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她赶紧摇头。

秘书看着颜雪薇，她犹豫了几秒，想说什么，可是话到嘴边，她却没有说。

“你比我更可怜，”子卿毫不留情的反击，“你得不到你爱的男人，你嫁的男人又不顾你的死活，而我，总算可以痛痛快快爱自己喜欢的人。”

“在这里？”程子同问。
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
她真累得不行了，闭上双眼的这一瞬间，她想，他刚才这句话一定是开玩笑的。

“需要这么复杂吗？”她有点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。

这是一排约莫两人高的茶树，茶树枝繁叶茂，花开正盛，人躲在后面不但不易被发现，还能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形。

“你刚才不是听到了，我让子吟去查。”

季森卓将她带上车，开出了医院。

“两个小时前，在小区花园里散步半小时，没有带手机和电脑。”

他没回答，而是在躺椅旁边坐下来，深邃双眼紧盯着她，仿佛洞悉了一切。

那倒也不是。

但这个声音却继续说道：“焦总，她是我的朋友。”

“小姐姐。”忽然，听到不远处有人叫她，是子吟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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