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发作,都会比上一次更疼,更煎熬。
“想什么呢?”许青如在旁边坐下,拿着一只玉米啃。
“我不知道,我没有经验。”
这究竟是夸她,还是吐槽她?
祁妈很想翻白眼,她倒是够看得开。
终于,司俊风放下了杯子,抬起目光朝她看来。
司俊风跟着过去了,隔着防菌玻璃观察那个女病人。
“不舒服,”她回答,“我已经以一个姿势睡了一个月。”
“你去你自己房间里睡。”她赶他走。
“你要多少?”
“不是她想弄死我吗?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“没事就好,”他柔声安慰,“你先休息,我先去忙点事,晚上过来陪你。”
“沙发归你了。”祁雪川走进了卧室。
祁雪川浑身一僵。
“祁先生来找司总?”员工问。
“可这的确是个问题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