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觉得这话挺有道理,因为她现在就有点不忍心了。
“坐地起价啊,”严妍倒吸一口凉气,又补充一句,“忘恩负义!”
“什么事情?”
但两人在商场外等了等,并没有瞧见李婶的身影。
糟糕!
走进房间,严妍深吐一口气,“刚才我已经用上所有的自制力了。”
“你以为他能独善其身?”程木樱撇唇,“程家多少人盯着他的矿生意,每天去公司跟他套近乎的程家人不在少数,我猜他去出差,为的也是躲开这些烦恼。”
阁楼里陷入了一片沉默。
说着,他即伸手来抓祁雪纯。
警队培训是开玩笑的?
他一走进便按下墙上的某个开关,房间内的窗帘立即徐徐关上,灯光随之亮起,白天瞬间变成黑夜。
严妍问她:“你最有发言权了,你们这样的家庭,允许有不管事的妻子存在吗?”
管家摔趴在地,前面又出现了一双脚,他抬头一看,祁雪纯来到了面前。
“程奕鸣醒了是不是,是不是?”她流着泪,用嘶哑的嗓音问道。
她捏着他给的车票钱离开了森林里的木屋,按他说的方向,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赶,希望能早点搭车回家。
祁雪纯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