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苏简安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答案:“很想。你也很想,不是吗?离婚后,我们就又有选择的自由了。”
苏亦承说:“从公司内部查,查参与方案的人有没有跟秦氏的人有接触。”
“好嘞!”洛小夕先是给沈越川发了消息,接着又给苏亦承打电话,让他尽快赶过来。
“不是家里出事了吧?”除了家人,Candy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让洛小夕崩溃。
“苏亦承,”她放下陶土茶杯,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目光隐晦而又复杂,“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也许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。总之,在你很小的时候。”
不出所料,下一秒他修长有力的手就伸了过来,将她纳入怀里。
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
“啪嗒”
私人的事情……
苏亦承不以为然的一笑:“洛小夕,我们本来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庞太太在桌底用脚碰了碰陈太太,忙说:“让薄言和简安生个小薄言或者小简安呗,爸爸妈妈都是高手,宝宝学起来肯定也快,到时候三代同台打麻将,多好玩。”
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
洛爸爸嫌弃的笑了笑:“不管你要练什么线条,回家别吓到我和你妈就行。”
陆薄言把她抱进洗手间才放下:“换洗的衣服在柜子里,好了叫我。”
她反应过来,叫了一声,然而已经挽救不了什么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,洛小夕和苏亦承边交往边斗智斗法,比试着谁能更快的气死对方,在一起时又像两颗融化了的糖一样黏黏ni腻。很晚才回来,疲惫的倒在她的床上缓缓睡着,隔天醒来时他也许会对着陌生的房间茫然片刻,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,而她已经离开了。
她突然背过身,紧紧抱住陆薄言。陆薄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就像在医院一样,掀开被子就躺到了苏简安的床上。
“我这就去整理!”东子不知道康瑞城怎么了,连滚带爬的滚去搜集资料了。“今晚沈越川他们要过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“好样的!”薄言……
“可是我介意!”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就当我谢谢你中午请我吃饭。”洛小夕答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