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”
他立即坐起来,“我带你去吃早饭。”
“少爷,你仅仅只是想让颜雪薇受屈辱?”
“我也不想管啊,但我不舍得让你一个人苦恼,”严妍握住他一只手,“我去跟她谈一谈吧,也许女人之间好说话。”
“怎么说?”她不明白。
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,反而点头,“对啊,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,他不就屈服了?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法上乘,懂吗?”
“小妹!”祁雪川一见她就哀嚎,“小妹你替我出气啊,他们下手好狠……”
“合法的,游戏枪而已。”傅延回答,“但能将野兔子打晕。以前我去过一趟,打回来十几只野兔,椒盐味的特别香。”
她伸出一个巴掌。
就这么个分神的功夫,光头大汉忽然挣扎而起,闭眼伸手将祁雪纯一推,拔腿就跑。
他收紧手臂,在她身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,疲惫的双眼也渐渐合上。
还真有。
云楼说不过她,不知道怎么解释,但心里很生气很难过,一时冲动便将阿灯送的东西往外扔。
只是他防备很多,没留下证据,所以这次能逃脱。
医生给他止了血,又开了一些消炎药,耐心的对祁雪纯说着吃药事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