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摇头，电话里说不清楚，看样子得过去一趟。
符媛儿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偷听到的谈话，程总利用了人家，又不跟人家交代清楚……
“媛儿？”她轻唤一声。
季森卓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，“媛儿，这件事你是出力了的，我们应该成果共享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。”符媛儿不慌不忙的回答，“我跟她不是很熟的，你知道。”
“符媛儿，你神经病是不是！”于翎飞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腕。
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，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，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。
她的脑子还是乱的，季森卓做的那些，说的那些，慢慢的成为现实的回忆，在她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。
“现在程子同对你围追堵截，你出去一趟都费劲吧，”程奕鸣轻笑：“这样你就算留在A市，也是惶惶不可终日。”
晨曦穿透窗户，安静的落在被子上。
连摄影师都说，“符记，要不我们就改一个时间再来吧。”
“叩叩！”忽然，车外响起敲玻璃的声音。
所以，秘书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
符媛儿看着她：“子吟，程家花园里有一条电线你没漏了，其中一个摄像头仍然是好的。”
“这是他的结婚证，你也有一本的。”工作人员说着，一边拿起程子同的结婚证，翻开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