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调查。” “我怎么？”

“白队，我在电话里跟你汇报了。”祁雪纯申辩。 “袁子欣！”白唐怒喝，“你在干什么！”
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 祁雪纯走进书房，书房里没有开灯，深夜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毯上。

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，九个孩子吃着苹果，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…… 不然等他们爬起来站好，想拍都没了。

祁雪纯也怒了：“是我耍小聪明，还是你思维僵化，办事不行？” 符媛儿不敢往程奕鸣那边看，有没有人相信，她问这句话的本意，其实是觉得，严妍会当众否定她和秦乐要好的关系。

“只可惜费了半天劲，该死的人却还好好活着。”黑影懊恼无比，“严妍……失去了这个机会，就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了！” 严妍一愣，神色却颓然，“我们赶去也没用，拿不出证据，又会让他逃脱。”

但他神智还是清醒的，不断的咳着，又大口喘气。 电话丢还给她，已经删除完毕。

“阿姨，我妈在这里疗养的时候，都有些什么人来看过她？”她问。 符媛儿笑了笑，笑容里带着伤感，“看得明白又怎么样，还不是一样受伤害。”

“刚才她哥哥来找她，带她吃火锅去了。”一个姑娘告诉她。 好了，他们才真正离去。

祁雪纯连声追问，欧远仍保持镇定，但细心观察可以发现，他的眼底已出现慌张的神色。 “程总，我们把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了，都不见严小姐。”助理着急的回答。

“祁雪纯呢？”严妍问。 程奕鸣看了一眼，低沉的脸色已经说明问题。

朱莉一直在想办法约，今晚总算约到了。 “你挖人隐私？”严妍忍不住诧异出声。

因为她对他们来说，已经具备价值了，谁敢说自家孩子以后不需要严妍帮忙？ 众人微愣，他们刚才是对袁子欣有些惋惜……祁雪纯也一直没搭腔。

“砰！”一声刺耳的枪声响起。 “你敢说不是你害了奕鸣？”白雨怒瞪布满血丝的双眼，“奕鸣见了你之后就出事了，你敢说不是你！”

她情不自禁，紧紧将他抱住。 实际上，因维护到位，这片旧楼到如今反显出淳朴低调的奢华。

程奕鸣语塞，“我只是……” 忽然，那个身影迅速转身，往外离去。

“都到了，”助理点头，“还有一些没接受邀请的也过来了，今天的发布会，媒体数量将达到一百家以上。” 她对祁雪纯是真心佩服。

严妈耸肩，“真弄不明白，程奕鸣死心塌地的喜欢你什么。” 家里没其他人。

祁雪纯心里有底，“为什么不去警局，却单独来找我报案？” “太好了！”祁雪纯也很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