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……”苏媛媛终于害怕了,“我没有。”
她又倒回床上,觉得很累,可太痛了,不可能睡得着,只能闭着眼睛休息。
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,而临走前,陆薄言向她承诺,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。
同样感觉懵懵的,还有邵氏兄弟。
苏简安又送了一颗草莓,摇了摇头真是什么事都能被媒体分析出心机来。
所以,尽管她10那年就认识了陆薄言,却在很久后才发现自己喜欢他,而那时她已经从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,陆薄言么……她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,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16岁时一样好看,不知道他长成了什么模样。
苏简安转了转瞳仁蒋雪丽的最后那句话,是几个意思?无视她让陆薄言送苏媛媛去医院就算了,居然还告诉陆薄言苏媛媛喜欢他?
这里是试衣间,别人办公的地方,一墙之隔的外面有很多来来往往的人,他们……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嗯,怪我。但你还得把药吃了。”
陆薄言也无法再待下去了,推开门出去,苏简安靠着墙,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“嗯,吃完早餐我就过来了。怎么了吗?”
直到看见同事们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“噢”了声,听话地起身。
挡板把前座的灯光都挡住了,后座有些昏暗,苏简安微微低着头,半边脸颊沐浴着光亮,另一边沉入黑暗,她的眉梢似乎闪烁着不安,她小声地说着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。
疼痛让她清醒过来,她喝了闫队长给的咖啡,加快车速开向田安花园。
“咳咳……”苏简安心虚地摸了摸鼻尖,忙忙利用书架顶层唯一一个盒子转移了话题,“里面是不是收藏着你小时候的小玩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