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“少废话,”严妍质问:“人究竟在哪里?”
原本定的举行仪式的时间已过,新郎却迟迟没出现,她没去婚礼现场,跑出来找他…… 她也装作未曾接到白雨的电话,但游乐场实在逛不下去了。
一瞬间,她的记忆回到了几年前,她管理自家滑雪场的事情。 于翎飞不置可否,回身走进了病房,再次将门关上。
“爸,怎么了?”严妍立即抬头。 她轻轻摇头,“谢谢。”
这是刻在记忆里的一种形状,不是她想忘就能忘记的。 严妍是坐警车来的,这时只能拦出租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