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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底瞬间集聚起一团怒气，抬步便要往楼上走去。
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？”符媛儿问，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。
她假装巡查园区安全，一会儿工夫就将录音笔放好了。
“……要不还是明天早上再说……”她发现自己脑子有点打结。
“颜总，颜总！”秘书连连叫了两句，可是颜雪薇却不应她。
符媛儿不动声色，继续问：“那你以后打算住到哪里？”
符媛儿挑了挑秀眉，既然他喜欢这类聚会的话，他们恐怕见过各种面孔的“程太太”了吧。
“我没事，好很多了。”她轻轻摇头。
程木樱也撇嘴，本来她想秘密的查，如果查出什么，她就有了跟程子同谈条件的筹码。
“她病了为什么还要喝酒？”
“没有。”
他想了想，“很快你就会知道了。”
她的意思很明白了，有些话不适合在电话里说。
什么继续？
“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，比我妈的状况更糟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