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太太,你不怕你先生被别的女人勾引走?”于靖杰有些生气了,再也不是之前那种富二代无所谓阴阳怪气笑话人的语气了。 纪思妤回到病房,房里的病友连带家属们,都一脸同情的看着她。
打开水龙头,冷水浇头而下,火热的身体渐渐凉了下来。 此刻酒吧的音乐停上了,舞台上出现了一个年轻小伙子,他一头脏辫戴着墨镜穿着一身潮服拿着话筒。
纪思妤自嘲的笑了笑,他们已经离婚了,现在她对他说这种话,不就是在自寻难堪吗? “放开你做什么?你会乖乖回家?”
陆薄言嘴里吃着东西,没有说话,他只点了点头。 “现在他们人在哪里?”
“夜里风凉,不要吹感冒了。”陆薄言说道。 “一个小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