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意外了一下,穆司爵自己开车,这属于罕见的事情。 穆司爵微微皱起眉,目光变得深沉难懂,这是他耐心耗尽、脾气来临的前兆。
三十分钟,有穆司爵和他,还是顶得住的,他把一个装满子弹的弹夹塞进枪里,丢给穆司爵:“老规矩。” 阿光逃似的离开病房,护工也去忙活了,套间里只剩下许佑宁和穆司爵。
“我有其他事要办。”穆司爵说,“你一个人去。” 偏偏许佑宁不会被这点小事吓到,冷笑了一声,撸起袖子上|床,跨·坐到穆司爵腿上,动手去解他的扣子。
“可是我最不擅长照顾人了。”许佑宁往沙发上一靠,摊开杂志闲闲的看起来,“你还是请专业的护工吧。” 如果事后许佑宁来质问他,他大可以回答,女孩子走这条路,就要做好这种准备。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无法接受,她混不久,不如早点回去火锅店当服务员。
许佑宁的反应能力也不是盖的,一个灵活的闪躲,不但避开了男人的攻击,更劈手夺下了他手上的碎玻璃瓶,手腕再轻巧的一转,酒瓶尖锐的碎裂面抵上男人的喉咙。 “驾照?”许佑宁耸耸肩,“我没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