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工乙：大家都这么说……我想起来了，食堂吃饭的时候，我听欧远大哥说起过。

严妍抿唇，他是真的看出来了，她正在心里猜测今天是什么日子吗？

祁雪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指长短的东西，按下按钮，一道深蓝色的光打出来。

“已经过了危险期，命保住了，”助理回答，“但程总头部受伤严重，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

“咣当！”自尊被刺痛的爸爸又摔东西了。

“只有你这样的小女孩才会相信，”司俊风唇角的讥笑更甚，“那只是一个游戏……你也见到他们多凶了，如果是真的，你觉得我还会活着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凭什么指责我！”她浑身微颤，怒声低喝。

“为什么颁奖礼再次推迟？”

祁雪纯灵活躲过，从侧面给了醉汉一脚，“咣咣铛铛”醉汉跌出去好远，酒杯盘子碎了一地。

程皓玟打开对方发过来的视频，程申儿召开了记者会，对着镜头说：“我之所以能在复试中被补录，的确与我的表嫂，也就是严妍有关。但她没有对评委老师做什么，而是陪我练习了整整半个月。”

“做噩梦了？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“她的资料查到了？”他问身边的手下小金。

程皓玟目光冷冽：“白雨说我害了程奕鸣，你相信吗？”

“妍妍，”程奕鸣走过来，“舞会马上开始了，我们去开场。”

此刻，她正坐在阳光房里晒太阳。

脑子里满是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