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，她一定是脑子抽抽了，才会说这样的话。“……项目合作可以，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。”这是程子同的声音。

她记得季森卓妈妈的号码，很快通知了她。她下意识的赶紧闭上双眼，装作还没醒的样子。

“杰克，你的领带歪了，我帮你……”她假装帮他正领带，凑到他耳边小声说：“她躲在包厢里，程奕鸣在外面找，不想打草惊蛇就乖乖喝酒。”“对不起，我可以负责你的医药费。”

“你干嘛对我这么好，”见他放下碗筷便走，她赶紧说道，“你对我好也没用。”不一会儿，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，都是C市的特色。

他本来打算有了确切的结果再告诉她，这样可以避免她的情绪忽上忽下。他说这话她就不高兴了。

快到报社时，严妍忽然打来电话，问她在哪里。“还有你，”程奕鸣转而叮嘱程木樱：“再让我听到你多嘴，小心我中断与你的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