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现事情开始失控的时候,已经无力挽救。否则那天晚上,他不会在考虑要不要放苏简安走的时候犹豫那么久,第二天更不会在她回来的时候怒极的强吻她。 只有在苏亦承的面前,她才敢说自己有多害怕和委屈。
绯红色的小舌尖,湿湿亮亮的,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|昧,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,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。 想到这里苏简安就释怀了,高高兴兴地继续吃饭。
回到家,两人都没想到唐玉兰会在。 唐玉兰和一帮太太正在家里高高兴兴的打麻将。
“徐伯知道我们分房睡,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戏谑的勾了勾唇角,“我再去开一间房,你觉得他们会想什么?” 苏简安没有挣扎,陆薄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她稍微放心,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:“我睡了,晚安。”
“你投诉我欺负你的时候。” 现在他明白了,陆薄言不是不温柔,他只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