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,许佑宁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站在穆司爵那边了。
康瑞城这样的反应……太冷淡了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用力地抱住周姨,压抑着哭腔说:“周姨,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但是,钱叔没有注意到,陆薄言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成拳头,因为紧张,他手背上的青筋暴突出来,像一头张牙舞爪要大闹天下的野兽。
了解高寒家世背景的人,都说他这是祖传的工作,他这辈子可能都要跟康瑞城打交道。
不过,许佑宁还是更愿意相信穆司爵,相信他一定会及时赶过来,带着她离开这个地方。
陆薄言希望,这仅仅是一种巧合。
第二天六点多,太阳才刚刚开始冒出头来,陆薄言就醒过来。
“佑宁,”穆司爵的手轻轻抚过许佑宁的脸颊,声音沙哑而又性|感,“以后不要随便摸一个男人的头。”
康瑞城冷哼了一声:“我给你三十分钟。”
他坐到陆薄言面前,说:“国际刑警那边同意了我们抓捕康瑞城的计划,而且,高寒会亲自出手,带领队伍协助我们。”
挂掉电话,东子冷哼了一声,唇角不屑地撇了一下。
老太太坚持要走,陆薄言和苏简安也不挽留了,一路送他们出去,看着唐玉兰和白唐几个人有说有笑的上车,才转身回屋。
沈越川看了白唐一眼,揶揄道:“你一不是国际刑警,二不是A市警察局的人,以什么身份去?”
直到一分钟前,他试图接近许佑宁,许佑宁几乎毫不犹豫的就把他推开了,只跟他说了一句“对不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