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同样身为男人,当然了解陆薄言此刻想震慑对方,让对方知难而退的心理,也就没再说什么了,发动车子开往陆氏。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翻了个身,卷住被子蒙住头,“让我再睡五分钟,五分钟就好……”
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:“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,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!”
苏亦承没说什么,洛小夕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只是自讨没趣,起身回房间。
他说他要苏氏集团在一个星期内消失,他就真的做得到。
洛小夕是走到哪里都能交到一票朋友的性格,男性朋友也从来不少,他跟每个人都能聊,他也从来没有在意过,因为知道洛小夕只把他们当朋友,跟他们不会有一点可能。
自从那次在酒会上分开后,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洛小夕,洛小夕也没再来找过他。
“你放心。”洛小夕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,“我不会喝酒的。简安,我再也不会喝酒了。”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似乎不管是什么事情,只要和感情牵扯上关系,就会变得百转千回,辗转纠结。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秦魏拍了拍自己的脸,催促自己赶紧入睡。
苏简安的呼吸都不自然起来,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,像要钻进某个地方去一样。
“好吃!”洛小夕点头,“你怎么想到的?”
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,柔|软舒适,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,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。
“轰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