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管一愣,被他刀子般冷冽的目光吓到。
“他过去是干什么的?”祁雪纯问。
她的呼吸瞬间被他的气息填满,她渐渐愣住,不是因为他的亲吻,而因为她惊讶自己的第一反应,竟然不再是推开他。
祁雪纯心想,这是让她开口的意思?
“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吗!我在办案拜托!”
“他倒是很乖巧,学习成绩一直很好,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,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,”莫太太有点失落,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,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其实我早就知道祁雪纯真正的身份,司总让我跟她周旋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祁雪纯点头,到了审讯室,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,可惜她没做到。
果然,她挑选的两套婚纱,被人毁得很彻底。
他勾唇一笑,抓起她的一只手,紧紧压在唇边,“好,说好的,我不逼你。”
他们的新房不在这儿,但二楼也布置得很喜庆,大红色的地毯映照在她的双眸,令她脸红心跳,手心冒汗。
“不能干事就别瞎叨叨。”
“申儿来了,快坐。”他笑眯眯的招呼,仔细打量她一眼,“今天心情不错?”
审讯室里,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,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