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她抬眸看着陆薄言:“既然你已经回国了,为什么不出现让我知道呢?”
可是陆薄言这种人,喜欢的东西估计他早就自己入手了,就算打听到他喜欢什么,她大概也不能投其所好的买来送他。
苏亦承突然笑了笑,说:“你们这么一闹,也不是不好。”
穆司爵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我也这么想。”这和麻烦越早解决越好是一个道理。
苏简安醒来的时候头沉得好像有千斤重,这种感觉她前不久才经历过,都是酒精害的。
当然,她更怕的是对婚礼的期待被琐琐碎碎的小事磨得没有了。
“那小子太刁钻了。”一名老刑警评价东子,“请的律师也狡猾,我们想审出什么来基本不可能。”
按照规则,她要讲秘密。
小影递来骰子和骰盅,还有一瓶啤酒,苏简安一一接过来,江少恺看她视死如归的样子,低声问她:“不怕你们家陆薄言生气?”
她的脸颊倏地热了。
苏简安尽量掩饰着心底的别扭,“嗯”了声,目送着陆薄言离开,终于松了口气。
她见过很多无赖,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。
再说,他们是这幢房子的男女主人,一直住次卧不合适不说,唐玉兰发现了,他们之前的事情都要曝光。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