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田?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,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“妈,您不累吗,晃得我都头晕了。”祁雪纯撇嘴。
“你哪来的?”祁雪纯问。
“司家男人要的是贤内助, 要个能破案的干什么,天天在家升堂?”司爷爷怒问。
她还没完全从上一个男人的背叛中挣脱出来,怎么会再陷入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。
“毕竟,想得到他那些专利的人很多,而最后得到的是我。”
了,但心里都在嘀咕,原来二舅还有这样的“爱好”呢!
这个地址距离主城区三个小时,你到的时候刚好是后半夜,你能找到谁?”
“我告诉你密码,你随时可以去。”他勾唇坏笑:“你搬来和我一起住更好。”
司俊风眸光渐沉:“马上媒体就要派人过来了,怎么解释?如果按原计划举办婚礼,她再一次缺席,我们司家的脸面怎么放?”
祁雪纯心想,不愧是集团老总,三言两语切中要点,化解矛盾。
有时候,破案也不全靠智慧,而是要一些雷霆手段。
“我!”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响起。
然后转身离开。
“但是,家里开支很大的事情,都是按照爸爸的喜好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