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意外的纵容她,只说:“好,我们不打了。” 年轻的女孩子,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。
“发什么愣?” 苏亦承上车,顺手把东西放到副驾座上: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不关我事。走了。”
“简安!!” 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就算我是耍流氓,我好歹找了个借口,你连借口都不找。” 她还来不及说,陆薄言忽然轻轻咬了咬她的唇。
最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大概是肿了,摸上去有些痛,陆薄言强势的索取和温热的气息历历在目,她终于敢相信这不是做梦。 “陆薄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