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她在哪里?”她问。 “你慢慢处理公事吧。”她转身离去。
“我不冷。” 她只能点头,“我答应你。”
“不必。”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 “我做噩梦了,”她如实点头,“但我不害怕。”
姜心白猛点头,满眼的无辜和恳求。 “有没有关系,结果出来了就知道。”
冷冻室里码放着十数个分装盒,每一个都和她手中这个一样不起眼。 但这只是一种理智上的难过,因为他是她曾经的未婚夫,所以她应该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