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坐在咖啡厅里,医生仔仔细细地告诉他:“陆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击后引起的,检查过没什么大碍,用点药很快就能好了。”
她总觉得,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被发现,只要再找到一点什么,她就可以画出凶手的画像协助破案了。
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他牵起小猎物的手,带着她往外走。
“我没事。”苏简安终于说话了,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不过,你不能不能不要他我已经知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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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下车往酒店内走去,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,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。
他怒其不争,把她拖回房间,“嘭”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苏简安想甩开,陆薄言轻飘飘的提醒她:“人都到齐了。”
“这个我没兴趣知道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女孩的车,“我只想知道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,我要回家。”
江少恺双手环着胸,突然笑了:“你听说过陆薄言会那么细心给别人拿冰敷吗?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将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,吩咐汪杨直接回市局,那里有停机坪可以停机。机场在郊区,去田安花园太费时间。
她像受了惊吓一样迅速把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放了一浴缸的水,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进去。
靠,请收下他们的下巴!
洛小夕拉着苏亦承一起上楼去报告紧急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