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也看到了程子同脸上的肌肉在颤动。

子吟接着说：“但我能查到姐姐现在在哪里。”

然而，她又往后退了一步，躲开了。

“他找你为什么不打电话？”季森卓忽然说道。

仿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窥见了似的。

季森卓对符媛儿微微一笑，他伸臂揽住她的肩头。

“记者，”她站起身来说道，“我去餐厅等你，咱们找个安静地方好好聊吧。”

程家的司机将一辆车开到子吟面前，载着她离开。

符媛儿微怔。

但他脸上仍然是不动声色，甚至露出满意的神色：“很好。”

她竟然问为什么？

“季森卓身体不好，你这样做会害死人的，知道吗！”

是子吟。

她侧头避开，却被他将脑袋扳回来，“不要跟我作对。”他低沉着嗓音警告。

符媛儿淡淡答应了一声，对这件事不置可否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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