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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爷爷摆手示意左右助手离开。
该抓的抓，该封的封。
“祁雪纯。”
祁雪纯转睛看去，程申儿冲她不屑轻蔑的挑了挑唇角，毫不客气越过她进了客厅。
祁雪纯心想，他这句话倒是不假，因为遗嘱纷争，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，偶尔回去一次，自然有点尴尬，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
慕菁想了想，摇头，“拿过他配方的只有我和那个制药师，制药师感激他还来不及，怎么会跟他结仇？”
但她没有动。
祁雪纯接过他递过来的信封。
片刻，他冷静下来，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
祁雪纯渐渐的沉默了，程申儿这些问题，不像是一时气愤说出来的。
他刚才只差一点就要完成计划，为此他筹谋整整一个晚上！
祁雪纯只能答应。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，神色仍镇定，“我不知道，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，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，也没叫醒你。”
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，来到沙发边，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。
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