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,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,“这位是我的秘书,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,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程申儿乖巧的点头:“谢谢爷爷!”
坐上车,祁雪纯想了想,还是决定说:“司俊风,你对程申儿……唔!”
连续三次的单科成绩,主任已经给她准备好。
“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,你们俩先去。”祁雪纯另有打算。
“那套红宝石首饰为什么会掉到地上?”
“司俊风,既然要约会,去哪里听我的。”她扬声道。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,一路上她都装睡,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让她爱惜东西,”蒋文皱眉,“她太喜欢买东西了,珠宝首饰几个柜子都装不下,好多根本都没戴过,但她最看重姨奶奶,说是姨奶奶送的,她会更加珍惜。”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?”祁雪纯打趣。
“程申儿也没找到?”他问助手。
“妈,我做不到穿成你这样来吃饭。”祁雪纯坦言。
他抓住这一道希望,问道:“祁雪纯,你和程申儿的观点一样吗?”
“你……要走了吗?”她随之起身。
“栽赃陷害?”宫警官不明白。
见秘书暂时得空,祁雪纯才问道:“秘书,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