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“谢谢。”祁雪纯冲她露出一个笑脸。
严妍点头，“你是程奕鸣的弟弟吧。”
严妈拿起手机端详，忽地嚎声大哭，“你去哪儿了啊，你怎么不回家……”
化妆师停下手中的化妆刷，尴尬的问道：“你……今天还赶通告吗？”
程奕鸣上车离去。
这人……好奇怪，是故意凹冷酷人设吗？
可他竟然还活着。
“严姐，程总撑着那么一个大公司，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。”她试着劝说严妍。
摇头：“她活得并不好，身上伤痕累累，后脑勺受过重击，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，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这件事说破天，也就是两对情侣在房间里聊天或者喝茶什么的吧，已经毫无八卦价值。
“你和程奕鸣来真的啊？”符媛儿诧异的说，“你这个别扭闹的，公司一下子损失好几百万。”
程皓玟刚把贾小姐弄得不见，现在又对申儿……
严妍脸色平静，“我也很奇怪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但看到这个之后，我明白了。”
祁雪纯一笑：“梁总，你说话要注意，我这个警员证，可是通过努力堂堂正正考来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