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 可事到如今,她在“地狱”里一看文件就看到晚上八点多。
他没有生病,怎么会突然这样? 苏简安返回办公室,路上遇到几个同事,大家看她的眼神多了一抹质疑和不信任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咬了咬唇,举手做主动坦白状,“我刚刚做了件坏事……” 陆薄言失笑,吃完早餐,让钱叔送他去公司。
“……”哎,说得好像很对? “对,我听见了。”老洛轻轻叹了口气,“所以今天不管怎么费力,我都要睁开眼睛。”
送主编和记者出门的时候,刘婶装了两罐苏简安烤的曲奇分别送给她们,说是苏简安交代的。 她享受这种偶尔的小任性,更享受陆薄言永远的纵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