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，他最后一次手术成功了。

不出所料，穆司爵紧接着就抛出了一个犀利无比的问题：

他虽然只有五岁，但是，他知道“处理”从东子口中说出来代表着什么意思。

穆司爵毫不犹豫：“那他连这次机会都没有。”

东子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之一，许佑宁居然还想留着他的命？

他的声音，令人心软。

如果她把穆司爵一个人留下来，他以后去吐槽谁，又跟谁诡辩？
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解地看着穆司爵，“你……有这个打算吗？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两秒，缓缓说，“过两天再说。”

许佑宁冷笑了一声，不以为意的说：“你要不要试试我敢不敢？”

如果遇到了什么糟心事，东子也会去酒吧喝几杯，发泄一通。

一次结束，已经耗尽了许佑宁的体力，她甚至无法离开办公桌。

他牵起沐沐的手：“现在就走！”

“没问题。”方恒接着问，“还有，你的身体怎么样，感觉还撑得住吗？”

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似懂非懂的样子：“什么意思啊？”

可是，那个时候，她很有可能已经离开这个世界，她没有任何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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