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国山不但没有否认，甚至说：“芸芸，我们父女，确实是你更符合这个条件。”

萧芸芸的笑点这么低，明天面对沈越川的时候，她说不定还是会忍不住笑出来。

这么一想，悲观的情绪就像藤蔓一样缠住许佑宁，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抛到了海拔几千米的地方，四周的空气密度变得越来越低，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。

“在我的记忆里，我和越川第一次见面是在第八人民医院啊！那个时候，我帮着表姐隐瞒她怀孕的事情，越川冲进办公室把我绑在椅子上，逼问我关于表姐的事情。那个时候我还发过誓的，我和他会是一辈子的仇人！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我会努力遵守诺言。”

行动之前，康瑞城已经笃定，无论如何，今天晚上一定会有所收获。

“……”听见这种所谓的“大道理”，康瑞城只觉得头痛，无奈的看着沐沐，“佑宁阿姨现在就教你这些，还太早了。”

靠，他的暗示还能再明显一点吗？

沈越川又敲了萧芸芸一下，“咚”的一声，声响甚至比刚才更大。

沐沐揉了揉眼睛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，看着脚尖，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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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不懂，那我直接跟你说吧”宋季青指了指身后的客厅，“我需要你回避一下，在我和越川说完事情之前，你不能出现！”

一旦进|入手术室，沈越川的命运就不由他掌控了。

“……”

不出她所料，她的秘密并没有泄露，康瑞城和医生才会那么平静。

沐沐仰着头看着许佑宁，稚嫩的声音里透着关切：“佑宁阿姨，你很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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