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pov
严妍忍不住回眸，忽然，她瞧见二楼的窗户前站了一个人影。
“于思睿，你……你忘恩负义！这些都是你让我做的，你以为不承认就行了吗！”既然要毁灭，那就玉石俱焚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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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闹什么脾气呢？
“臻蕊，你先跟着奕鸣的人出去吧。”她淡然说道，同时暗中向程臻蕊使眼色。
程奕鸣浑身发抖，气得扬起了手掌。
于思睿垂眸，“慕容奶奶，我明白了，谢谢你。”
助理退步离开。
严妍以为是助手守则之类的东西，没想到打开一看，整本小册子都是大卫开出来的书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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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不禁无语，真想打开这个小脑袋瓜子，看看里面究竟装得什么东西。
第二天晚上，严妍到这里的时间是九点。
大卫开门见山，递给严妍一本小册子。
符媛儿忍不住嘴角上翘，虽然现在似乎仍有迷雾笼罩，但她有把握，严妍不会输。
“傅云？”程奕鸣讶然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