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小小
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，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，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，只有楼梯一个通道，”阿斯说出结论，“也就是说，凶手如果想逃走，只能走楼梯。”
祁雪纯不禁看了他一眼，越发觉得他是个谜。
“我觉得分别不大。”
想掀瓦片都没得可能。
可她现在觉得舒服了很多。
“他们都这么说，”欧远回答，“阿良趁上班的时候将展厅的地形摸熟了，但他对酒店整个地形不熟，所以从来哥那里买了一份地形图。他偷完东西就跑了，不会再回来的。”
小区的垃圾桶，多半遵循就近原则。
“喀”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等一下！”忽然祁雪纯抓住了他的胳膊，示意他暂停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年轻的助理摇头，“对付程奕鸣有什么意思，打蛇打七寸，严妍才是他的七寸。”
严妍与他目光相对，认出他是白唐伪装的。
“程奕鸣是不是来摄影棚了？”放下电话，她问朱莉。
顶级流量地下恋情曝光的事不是没有，但地下男友空降似的出现在各大媒体面前，实属第一次……
“爸，我现在有公务在身，长话短说，”祁雪纯走近他，压低声音问道：“司俊风的能源项目是怎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