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么都能忍,但碰上跟她有关的事,忍耐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。
祁雪纯汗,说好的冷战,他怎么电话礼物不断,跟谈恋爱没什么区别。
“这下公司完了!”
她瞥见祁雪川的身影了,他正随着几个宾客往里走。
祁雪川不介意,她也不是第一个骂他滚开的女孩,“你就是跟自己过不去,就算司俊风甩了我妹,跟你在一起了又怎么样?你能保证他爱你一辈子?”
她好奇的看他一眼,“长得挺帅,可以不爱说话啊,你是今天来我家参加宴会的客人吧,祝你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孩。拜拜。”
“我要赶飞机了,”他不舍的在她唇上啄吻,“你等我回来。”
他离开露台后,她忽然想起来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没再拍过她脑袋了。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,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,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这才是他惯常的样子。
但祁雪纯不想跟她聊有关感情的问题。
“滚。”他不想再听她废话,轻但清晰的吐出这个字。
“我不是拿自己的身体赌气,只是我想到那个女人,我心里就很难受。”她眼眶发酸。
她心不在焉的点头,心里想,十天,够她和妈妈都离开了A市了。
白唐看向来往如织的宾客:“程申儿只是程家众多女孩中的一个,程家有必要只为她办这样一个大派对?他们只是想告诉司俊风,程家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祁雪川死了,他所有的目的都能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