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微愣，“是你把他叫来的？”
说着，她心头一酸，泪水又涌上了眼眶，这次的确是情感使然。
“他们是讨厌他，顶多是想着办法将他赶出程家，你以为他们还会做出什么举动？”符媛儿好笑的看着他。
季森卓坐在轮椅上，原本是看向窗外的，听到动静他将轮椅转过来，冲她们露出微笑，“伯母，媛儿，你们来了。”
“颜小姐不是你能比的，也不是你能代替的。收了钱，做好本分的事情就行了。”
他助理小泉打过来的：“程总，客户已经到公司了。”
她的脸像被什么烫过了一样，红得可以暖手了。
“别哭了，小朋友，是阿姨不对，阿姨没有看到你。”符媛儿对着小朋友一阵哄劝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
她很努力的想了，但直到车子开入温泉山庄，她也没想出更好的。
“不装睡了？”他问。
说完，她摇了摇头，自己说这个干嘛，这些话跟子吟说得着吗。
“程太太？”于律师疑惑的微愣。
话聊得差不多了，饭吃得也差不多了。
他的话像一把刀子，狠狠扎进她的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