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赶紧去扶程申儿，程申儿将他狠狠一推，跑出去了。

“但他迟迟不中计，怎么办？”

程申儿没有挣扎，她无力挣扎，她现在的确需要一份能够支撑她的温暖。

章非云冷笑：“你再好好想一想，当晚路医生和医学生说了什么话，有些什么表情？司俊风对你的态度有什么不一样？或者他跟你说了点什么？”

“刚才谌子心问我，你跟程申儿还有没有联系？”她又说。

“对啊，对啊，”医学生连连点头，“莱昂先生说得对，像韭菜这样带刺激性气味的东西，祁小姐最好少吃。”

昨晚她在他们心里，是不是挺像小丑的！

“瞧见吗，狐狸精就是狐狸精，”祁妈指着程申儿大骂：“死了还要护住那张脸！”

他的下颚线凌厉又分明，就在眼前晃荡，她忍不住亲了上去。

“你这个情况，应该马上告诉白警官。”祁雪纯低头拿手机，却被云楼握住了手。

他大概会说，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，不值得，或者说得更难听，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
祁雪纯回到房间里时，已经是凌晨两点多。

“我老公还没来，再等等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“我的病正在治疗，”祁雪纯冲她微微一笑，“今天我也约你，也跟这件事有关。”

祁雪纯抿唇，“我觉得你说这话是小瞧我。”

“谌子心为什么把程申儿叫来？”她摇头，“如果她是为了试探祁雪川，这事做得就有点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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