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一句话,说得陆薄言整个身体都僵硬了。
“对啊,是很美,因为我在想你。”所以想得美。
陆薄言点了点头,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“傻丫头,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讨厌他?”纪有仁笑着问道。
但是叶东城不安分啊,一会儿摸摸这一会儿摸摸那儿,一会儿又揉揉的。
叶东城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发顶,“乖宝,你亲亲它,就不疼了。”
“大家开玩笑是开玩笑的,但是开大老板玩笑还得注意点儿,大老板会对老板娘笑,可是没对咱们笑啊。”有人又开口了。
她的父亲,纪有仁,纪思妤唯一的亲人。
在场的这几位自称老板的男人,把女人无非当成了玩物。什么性感的,美貌的,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催情的罢了。能不能玩得时间长点儿,就看这些女人对他们有没有魅力。
叶东城的大手跟铁棍子似的,纪思妤被他搂得动都动不了。
“嗯。”
本来换条裙子只需要两分钟,纪思妤足足折腾了五分钟。她本来不想叫叶东城的,但是这件裙子似是要和她做对一般,头发夹的死死的,这拉链卡在一半,上不来,下不去的。
“新月,你现在好好养伤,不要胡思乱想。”叶东城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该结束了。
纪思妤莫名的看向他,“叶东城,你来不是为你的兽行道歉的?”
A市,夜里十点。
“你细细品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