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现在的重心是什么,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招惹陆薄言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冷漠到不带一丝感情。 高寒看着单子的免责条款,他的手心不由得冒虚汗。
“那高寒叔叔,就是我爸爸了吗?” 高寒乖乖的去了洗手间。
“我出车祸了,很严重的车祸。” 这两日 ,陆薄言肉眼可见的憔悴了。
出了调解室, 王姐就忍不住对白唐说道,“白唐啊,你这同事可真不赖啊。这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材。” 她做的梦特别奇幻,一大早她便醒了过来。
“高寒,午饭好了,你在哪儿呢?” “冯璐,白唐跟你说的,你都听明白了吗?”高寒只好这样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