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从角落里探出脑袋，目送子吟踩着欢快的脚步离去。介绍完，老董笑着说道，“老陈，你这是捧杀我，我就是个拉投资的，以后还仰仗各位老板，在我们C市投资啊。”

程子同挑眉：“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。”秘书笑笑没说话，其实她也有点诧异的。

“这么晚了你不休息？”符媛儿服了他了，电话里说他找到什么线索，非让她现在过来。但这一刻，她特别脆弱，除了找一个避风港湾依靠一下，她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。

“我就说麦可的生日，你一定会来，”于翎飞开心的说着，“我找了一圈，原来你出去了。”程奕鸣偏偏将子吟放在其中一套昂贵的房子里。

自从她弄明白自己的心意，他的一举一动便能影响到她的情绪了。所以，那些年，她对自己的愿望有多执着，对季森卓就有多执着。

但她自己做过，或者没做过什么，她自己还不清楚吗！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