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稍等片刻，宫警官先开口：“你床单上的奶油，的确是蛋糕上的奶油吗？”

“爷爷，她不是靠猜的。”司俊风傲然说道：“雪纯，跟爷爷说一说你的推理过程。”

话要从程申儿说起。

跟上次他们一家子亲戚去看的不一样。

原来他在笑话自己。

“还有什么情况？”司俊风问。

她抬头看去，果然，凌晨四点多，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
他苍白的脸上布满悲伤，独自站在那儿，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。

白唐也很愤怒，但愤怒的同时，他也感到无奈。

祁雪纯好笑：“白队，我可是你的下属，你在下属面前这样真的好吗？”

“我可是在给你的公司办案，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。

“哦。”然而他只是轻描淡写答应了一声，并没有否认和辩解。

两人交叠的身影渐渐模糊……程申儿这时才发现，自己竟然落泪了。

即便躺到了床上，她脑子了还不断回响妈妈的声音。

这时，莫子楠满脸愤怒匆匆走进，质问道：“祁警官，你有什么事问我还不够，为什么还要去打扰我爸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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