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威尔斯的电话。”萧芸芸看了眼来电显示，说出的话正中了唐甜甜的所想。

男人胸口朝她靠近，低头在她耳边喷出滚烫的气息，唐甜甜身上一阵细微的战栗，他想说话，还没开口就被唐甜甜打断了。

苏简安脸上一热，“你在哪听到的？”

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动物，威尔斯和她不是第一次过夜了，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她的公寓。可是此刻唐甜甜的感受似乎才特别清晰，他是她的男友，所以在她的公寓过夜一晚是多么正常。

她太知道穆司爵的点在哪了，许佑宁抱着他，贴着他，像是在纯粹地找他取暖一样。

威尔斯心里没有把握，他不知道该如何让一个女人开心。

“黛安娜带来了MRT技术，盯着这个技术的人绝对不会在少数的。”

“他平时不上网，这次出门更没时间了。再说，我手机丢了，还没买新的。”唐甜甜笑一笑，看眼时间。

“你不是同情那个苏雪莉吗？”穆司爵搭着车窗的手往回收，吐出轻薄的烟雾，把嘴里的烟拿了出来。

唐甜甜从椅子上起身，在诊室里转了几圈，她双手插兜，咬紧了唇瓣。

“还没有，”郝医生摇头，指指追踪器，只有小指盖那么大，“但这一枪正好将这个追踪器破坏了，我想，不是巧合。”

唐甜甜在电话里轻顿了几秒，“所以，是真的有一个这样的人了。”

康瑞城眼底冷清的神色幻化成了一种刺骨的阴寒，足以像刀子一样将人刺穿。

沈越川刚要开口，见陆薄言意味深长看着他，突然就明白了。

“我不需要有人敬佩我。”威尔斯语气冰冷。

一行人来到警局时已经到了深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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