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,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回家。” 今天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,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棉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裤,长发随意的挽起来,俨然是一副在校学生的模样。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 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“苏先生,你记错了吧?”苏简安冷笑,“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,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。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,有点好笑。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,用力地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。”乖乖的自己就往他怀里蹭,多听话?
苏简安这才想起什么,问苏亦承:“哥,你之前来过?” 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,低头看着她,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,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、正兴奋不已的小孩。
“简安……”唐玉兰怔怔的问,“你不是专门学过刀工吧?” 苏简安想想也是,他那么忙的人,怎么可能会像她一样闲到喜欢在路上瞎晃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