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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餐厅里依旧冷冷清清，仿佛一双巨大的眼睛，冷冽讥嘲的看着她不带一丝感情。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们俩换吧，我不用换了。”
“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，只要我不点头，他能给你好脸色？”
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，静等她自己亮出目的。
“你说他喜欢程申儿？”
这时，助理的手机响起，他收到一条新消息。
“你们配合调查的程度越高，我找到玉老虎的速度就越快，”祁雪纯朗声说道：“只有找到真相，才能真正洗刷在场各位的嫌疑，否则大家心里都会猜测谁是小偷，猜来猜去，谁都会被认为是小偷，你们难道想要这样？”
《最初进化》
确定只有程申儿一个人。
婚礼的时间到了。
昏暗的灯光下，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，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。
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但此刻，他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，而是有些……不忍心。
程申儿踉跄几步，才站稳了身子。
“有什么问题？”祁雪纯反问。